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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用]我的日记(整理3篇)

来源:网友 时间:2024-08-18 手机浏览

我的日记篇1

要我从班里,选择一个女生。来来去去,留下回忆最多的还是她。

两年前,进入新的学校,新的班级,坐在新的座位,第一个结交的朋友,是她。她性格活泼,外向,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她的“泼”收放有度。第一印象就没把她列入普通一员。

我和她有太多相似点和太多不同点,彼此吸引又彼此排斥。

我是圆圆的娃娃脸,高鼻梁,大眼睛,黄黄的卷头发,活像个外国姑娘;她是瓜子脸,高鼻梁,小眼睛,一头黑又直的秀发,地地道道中国女孩的模样。

她和我都是最能闹腾的两个女孩,她是吹毛求疵的处女座,我是灵动善变的双子座。我们有时不能忍受太过安静,所以不断制造话题;有时我们不能忍受喧嚣,所以会只字不说。我俩是典型的'“夜猫子”,哪怕日上三竿,室友不叫,也坚决不醒,每次对于坚守在宿舍最后一刻而势在必得。

我们学不来一般女生的心灵手巧,一个手工作业急的抓耳挠腮;我们学不来一般女生的温柔可人,倒都练就了一手“九阴白骨爪”。

她最爱南方的城市,说长大后一定要去南方。

我最爱北方的城市,说长大后一定不离开北方。

她爱薰衣草,我爱风信子,她爱大雨倾盆,我爱雷电交加,她痴迷于阅读,我挚爱于创作,她欣赏能耍能闹的现时代女孩,我欣赏能干精明的美丽女孩,她说现实,我谈梦想。

自习上,侃侃而谈,双双落马,站着也别有风味的窃窃私语。

宿舍里,吃零食,谈电影,双双被抓,我俩守着厕所马桶,过了别一般的“情人节”。几个女生凑在一起,谈论小秘密,楼道罚站,唯有我俩穿着肥大的睡衣,优哉游哉。

我们不舍,我们留恋。大大咧咧的老班换走了,我俩会去哭泣,会去挽回,会去拥抱,会去表达。朋友离去,我们会拼命留他,所有可做可不做的事在我们看来都得尽力去做,因为本性使然。

运动会上,我们积极,呐喊和奔跑,和所有七班成员同呼吸,共命运。

我们不舍,我们留恋。文静儒雅的老班走了。只有我们无视校规,哪怕撒谎,也要出校门为老班做最后的事,20分钟,争分夺秒的狂跑。进进出出,只有我们把想做的做了出来。不顾所以的去干,不考虑后果,只求心安。

我是老师眼里“尖子生”,似乎就应该比他们更听话懂事,而她曾被老师一度批评过,违纪行为太严重,他们眼中我交友不慎,我是“近墨者黑”,但只有我明白,薰衣草的只要尽力呼吸,就能创造奇迹。我明白什么是自己都有自己的路,我相信薰衣草的明天和她的路。

我的日记篇2

星期天,妈妈从老家拿了一点新蒜和旧蒜。妈妈说我们做一下试验吧,我一听做试验赶紧走来问:“什么试验”?“种蒜观察试验”妈妈说。我说:“我们开始吧!”我本来拿来了一个小盘子,想往里放上土。妈妈马上说:“不对,不对,我们直接用水就行了。”然后,我和妈妈各用一个小盘子,里面装上水把蒜放好。我高兴地把盘子放在窗台上。妈妈说“如果你想让它长得更快,放在暖气片上更好。”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后就跑过去查看,哈哈,经过一个晚上蒜终于发出了小芽。通过观察:我的蒜发的小芽绿绿的,而我妈妈种的却是黄黄的.。我奇怪极了,问妈妈:“为什么不一样呢?”妈妈告诉我:“是因为你用的蒜是新的,而妈妈用的是旧的。”我提出建议:“妈妈,咱们给它们起个名字吧”,妈妈爽快答应:“妤,起什么名字呢?”

我想了一下“一个叫苗苗,另一个叫芽芽”。妈妈想了想说:“你想当科学家吗,科学家搞研究时起名字都是编号,就像咱们国家的飞船叫神舟九号。咱们编为1号、2号,这样清晰明了。”然后我们一致决定我的蒜苗叫“小苗1号”、我妈妈种的蒜苗叫“小苗2号”。

妈妈建议说:“白天,咱们要把它放在窗台上,让它享受阳光”。听从妈妈的话,我们将它们并排放在窗台,就如同妈妈与儿子一样。

我的日记篇3

今天我已经二十岁了。

我梦想的花蕾与岁月的容颜同在。

我经常憧憬远方,遥远的远方,并幻化自己身临其境,享受自己那模糊如氤氲般的梦。然而回到现实存在的生活中,在这个手指可以清晰地触摸到的那种真实的世界,却是那样的大相径庭。

就如米兰·昆德拉的《生活在别处》里的描写:真正的生活应当在别处,当生活在别处时,那是诗,是歌,是艺术,而当彼处一旦变为此处,生活即呈现出它的另一面:残酷。

从学校那温暖的花室中跻身于社会的大土壤里,往昔所憧憬的梦被现实粉碎成无尽的泡沫,散落在天涯。面对这个现实社会,自己的一切梦想都太过于飘渺,模糊到分不清哪儿是始,或是哪儿是终。曾磨拳擦掌大展拳脚的蠢蠢欲动,却在现在朝九暮五的班途中消失得发现不了一点痕迹。

我惊惧于这样的现实,可是又手足失措,不知何以摆脱。我只是无耐地伫足回头张望那曾有的已飘入高高在上的苍穹中的梦想,在现实中我却迷惘地停滞不前。我恍惚地以为时光扔下我轰轰烈烈地朝前奔跑,其实我早已置身于时光的洪流中,冲走了。

沉闷地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听见心中那个声嘶力竭的二十岁的呼喊,感受着每个行人心中的欲望交织地升上城市高高的苍穹中。而我的目光像是浸泡在层层雾霭中,经年不散,不见光,不破风。麻木地看不到自己任何欲望。风带着些寒凛像锐利的冰片刻在脸上,周围的暮色此刻已悄然无息地逼近,月光如水一样流淌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黑夜此刻把我只身单影地一幕剪影成最清晰地现实,在这现实中靠着纯粹的梦想是站不住,那空中楼阁似的梦想你找不到任何步入,经过及走出的'途径。

二十岁的我仍懦弱地把自己包裹在那温室的梦中,不敢向外迈出试探的脚步。其实一切都已经沧海桑田,不再像我校园时期所单纯的幻想。我像是一只躲在壳里长眠的鹦鹉螺,等到我探出头打量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原先居住的大海已经成为高不可攀的山脉,而我是一块僵死在山崖上的化石。

现实终归是这样的真实。面对这个必须面对的现实,我除了脚踏实地地走,别无选择,选择清晰地看着自己的步伐烙在所经的路途中而不是一步登天!-->